什么父亲,照片上,分明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苏简安乖乖把钥匙拿了出来,陆薄言一把夺过去随手扔给了“保镖”,拉着苏简安往他的车子走去:“你坐我的车回去。”
他就说,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洛小夕这种级别的,鲜少有人能拒绝。
没了被人肉的烦恼,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
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你在哪家酒吧?跟谁在一起?”
洛小夕没由来的觉得累,看着苏亦承换了太多的女人,眼睛都累了,那种无力感垂坠到心里,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
沈越川松了口气,刚想笑,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
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
苏简安意识到什么,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你故意的,你故意要害死我妈!”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离开的时候,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滕叔送他们到门口,她又道了一次谢。
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
“十几年了。”陆薄言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就叫山顶会所,是真的吗?”
苏简安仍然低着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