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但这在祁雪纯看来，就像是孩子的游戏。

“祁雪纯你真厉害，”阿斯夸赞道：“能让司俊风主动来报案。”

“申儿，”严妍满脸感激，“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

经理一愣。

萤萤灯光下，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程奕鸣眸光一深，再次将它攫取。

“妈！”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至于李婶，他们是不敢再抓的，自己能跑掉就不错了。

忽然，严妍听到一串“嗒”“嗒”的声音，像是脚步，又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

“这就是证据。”祁雪纯亮出了一张名单，“这是半个月来，酒店值晚班的人员名单。”

“司先生？”她迎上司俊风冷峻的目光，毫不畏惧，“酒吧是你的？”

助理低声说道：“我听说严妍要结婚了。”

程申儿走进客厅，她有些犹豫和局促不安。

“查清楚了，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助手回答，“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

“不能说话，暂时问不了口供了。”司俊风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不见踪影。

这里隔墙无耳，也不容易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