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她问。 早晨房子里很安静,尽管他声音很低,她也能听出他话里“拜托”“账期”“催款”等字眼。
符媛儿就奇怪了,她索性环抱双臂面对他而站:“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我怎么就嫌疑最大了?” **
于辉做了一个受伤的表情,“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她根本没存好心,想的都是借赌场的事情,让符媛儿四面树敌。
符媛儿眼泪怔然,哎,还真想象不出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符媛儿苦笑,她还有得选吗?
他说的话不只会让她无语,也会让她开心。 想想就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