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齐茉茉呆坐在某栋旧楼的某套房子里，茫然的四下打量。姓祁的先生匆匆跟上来，“你这么着急找程奕鸣因为什么事？”

他们之前统一这时，祁雪纯收到了一条信息，有关孙瑜的个人资料都收集了。

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但片刻，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你别急，”白雨说道，“我也是刚接到电话，奕鸣虽然醒了，但身体还很虚弱，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我先过去照料，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好片刻，才收回目光。

你起来告诉你的妈妈，你有多离不开我啊！严妍：……

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祁雪纯开始有点晕了，但只是单纯的晕，没有其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