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勉强听到这里,再也支撑不住发沉的脑袋,昏睡了过去。
酒过三巡,大家都面色潮红染了酒意,时间也来到了深夜。
季妈妈没说话,她虽然双眼含泪,但目光坚定,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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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有什么用,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
符媛儿的职业习惯,对一切秘密好奇,不管那么多,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
符媛儿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
保姆也没再计较,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来的路上她担心程子同瞧见,所以没发消息向季森卓询问今晚见面是为了什么事。
否则符媛儿不能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正经事,做事卖力的程度肯定少许多。
“我记得你喜欢来海边,”季森卓柔声说道:“可惜我以前没陪你来过几次。”
她跟着程子同不断同晚宴里的宾客打着招呼,这些宾客她一个也不认识,而他们聊的也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她实在有点无聊。
“他们敢随意动你,但不敢随意动我。”程子同不假思索的说道。
她侧头避开,却被他将脑袋扳回来,“不要跟我作对。”他低沉着嗓音警告。
符媛儿和严妍借助弯弯绕绕的地形,和昏暗的灯光,一路跟着程子同往前。
回去的路上,符媛儿一边开车,一边播放着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