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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和许青如赶到了城市北边的一处公寓楼。
严妍抿唇：“也许，她非得闹到没法回头吧。一个人自取灭亡的时候，没人能劝。”
“清水炖牛肉，清蒸鱼，白玉豆腐……反正都是一些清淡的。”然而清淡口味的菜想要做得好吃，比重口味的菜要下更多功夫。
“你……”
祁雪纯一听，就知道完了，形势不在她控制范围了。
“快四点半了。”
嗯，尽管她还很生气，但她不否认事实。
“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祁雪纯问，“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能力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忠心。”
“继续说。”穆司神立马恢复成那副高冷的模样。
“赫~”忽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个笑声。
“……伯母，再加一道清蒸鲍鱼吧，”餐厅里，秦佳儿给司妈出着主意，“这道菜取用方便。”
穆司神自嘲一笑，“我也是。”
云楼诧异：“司总还会管这些小事？”跟她印象中的司俊风不一样。
“雪纯！”他追出去，不由分说从后搂住她，“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冯佳微愣，赶紧点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