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记得他的私人号码了。 说完,他竟转身就走。
“老杜,你可别飘,忘了一周前外联部还差点被撤!” 祁雪纯心知不能往楼下跑,楼下都是袁士的人,只要一个电话,抓她如探囊取物。
他这人,真有意思。 外面睡着一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她还记得,这两瓣薄唇是柔软,既又凉意且温暖的…… 她很快乐,从来没想过找回记忆。
“还真有失忆这种事啊,”三舅妈诧异,“我以为就电视里能见着呢。” “我会过来。”祁雪纯回答,她总记得司妈那双温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