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忙掉头,努力装出一副根本看都没看陆薄言的样子。 “妈。”苏简安还没进门就叫人了,“我们回来看你了。”
九点半的时候,陆薄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拼命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终于把苏简安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在一个路口边,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洁白的花朵,浅绿色的花藤,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 但是,璀璨繁华的A市夜景,却可以尽收眼底。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苏简安跳到chu.ang上,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莫名的觉得静好和安心。 进电梯后洛小夕终于忍不住了,问苏亦承:“你们公司的员工今天怎么了啊?你要求她们开启‘诡异微笑’的模式工作?”
那头的苏亦承也是一阵沉默,十几秒后,他出声:“小夕,不要做傻事。” 在苏亦承和苏简安之间,洛小夕发现自己分不出来他们谁高谁低。
可实际上,洛小夕早就醒悟过来,她不想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了。 “没有师傅,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我哥以前经常喝多,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苏简安吐了吐舌头,“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但是不敢告诉他,他也什么都没发现!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
很快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堵在门前的Candy忙忙让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洛小夕信誓旦旦的点点头:“放心,无论如何我会撑到最后的决赛!” 陆薄言比她大六岁,今年已经三十岁了,经历必然比她丰富也复杂很多,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他有女朋友……也正常吧。
她是换了一套衣服没错,却是换了一身裙摆不到膝盖的短裙,干干脆脆的露出了腿,深深的V直开到胸口来,曲线展露无遗。 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
“简安,”陆薄言抚着苏简安的照片,“对不起。” 她咬了咬牙:“你先回去,我让Candy送我过去!”
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化上淡妆,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忍不住好奇:“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 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进门,苏简安一路挣扎:“陆薄言,你放开我!”
婚礼? 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含着她,细致的舔舐,吮|吸,品尝……
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酸。 你撒手人寰,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成了这样。
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陆先生,陆太太。” 所以说,你永远不知道命运会在下一刻给你什么惊喜。
她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下来,“要吃什么?我给你打下手!” 昨天早上和洛小夕不欢而散后,晚上他试着联系洛小夕,她却没有接他的电话。苏简安现在和他提洛小夕,无疑是在靠近他的枪口。
苏亦承头痛难忍,揉着眉心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头发打理过,身上西装整齐,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 他的呼吸熨帖到苏简安的肌肤上,痒痒的,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去。
“陆先生。”一个穿着作训服的男人跑了进来,他是搜救队的龙队长,“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马上就可以出发上山。”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站稳,只是觉得身体的温度正在飙升,而眼前的世界在旋转,炫目的灯光和动感十足的音乐都旋转起来,形成细微的流光、古怪的杂音。
就像上次一样,陆薄言负责清洗,苏简安负责下锅。 第二天陆薄言起了个大早,苏简安习惯性的赖床,被陆薄言强行抱起来,她大声抗议还要睡觉,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吐出来一句:“你一大早叫这么大声,不怕外面路过的护士误会?”
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但转念一想: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 什么狗屁同情,她统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