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她试着开口，“你能好好说话吗……”

三人来到子吟的家门外。

可是为什么，她并没有美梦成真的欢喜。

瓶子里装着店内的所有水母。

程子同双手撑着门框，忽然凑近她的耳朵，“想不想尝试腿麻更久的滋味？”

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哭腔。

“很简单，你别再想看见符媛儿了。”

“程总。”这时，助理小泉敲门进来了。

“首先，媛儿你得确定好要不要跟我一起，然后咱们才能一起想办法。”

她将程子同想要的“证据”交给程奕鸣，让程奕鸣保她，恰好证明了她心里发虚。

程子同依旧没抬头看她，倒是符媛儿转头瞧了一眼，然后再对程子同说道：“于律师来了。”

符媛儿暗汗，原来自己刚才躲在外面偷听，他都知道啊。

“咖啡能喝吗？”慕容珏问。

“我和他……”秘书欲言又止，她的模样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曾经的过往，似乎她不想提。

她从没来过这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

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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