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米莉沉思了半秒：“把五点到六点的行程推掉，我要回酒店准备一下。”

下班后，沈越川离开公司时已经六点半，他拨出萧芸芸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直接说：“我们该去机场接你妈妈了，你在哪儿？”

萧芸芸看过去，正好望见陆薄言从车库出来，她站起来远远跟陆薄言打了个招呼：“表姐夫！”

萧芸芸以为自己会被教训一顿。

苏亦承只是象征性的喝了几杯。

昨天晚上，陆薄言和沈越川说过：康瑞城的无上限加价，也许只是一个圈套。

她的欲言又止并没有逃过沈越川的眼睛，沈越川直接问：“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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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出发。”萧芸芸掀开被子下床。

这里面的理由，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吧？

周先生扶了扶眼镜：“沈越川，这个人在A市跟陆薄言苏亦承是齐名的，我当然知道他。只是他是陆薄言的人，详细资料……恐怕不好查。”

因为他还可以回来。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挑着眉看着萧芸芸，别有深意的问：“你真的会？”

“……”苏亦承眼里的危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定的闲适：“你这是报复？”

陆薄言眯起狭长的眼睛：“发生了什么？”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萧芸芸摆了摆手，说，“实话说出来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我是真的觉得，刚才最值得学习的是你对病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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