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蠢,蠢到以为自己在程子同面前是特殊的。 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
符媛儿在报社忙了一整天,到下午五点多,等来的却是季妈妈的电话。 嗯,这是什么情况?
“你去见客户我得跟着?”她问。 总编将平板放下,微微一笑:“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
那两个男人赫然就是符媛儿刚才在包厢里瞧见的那两个。 程子同陡然看清她的脸,也愣了一愣,立即转身回浴室里了。
符媛儿摇头,“我只是在想,我可能没这个实力。” “我需要这个人三十天内的行踪,账户来往和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