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床薄被，回到沙发上睡下了。

“……项目合作可以，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这是程子同的声音。

看样子，他应该是负责这一层楼的服务生。

符媛儿也不说话，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默默坐下了。

“医生。”这时，季妈妈走了进来。

他看了她一眼，坐起来了，“不行。”

“其实你早在等这一天是不是？”她忽然问。

“喂，”符媛儿追上去，“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程子同瞟了他一眼：“下次见到弟妹的时候，你希望我想起来？”

嗯，她一个人……

他下意识的要在她身边坐下，略微停顿，他改为在她身边蹲下。

“我在程家。”她不想严妍担心，所以撒谎了。

符媛儿感觉到心口的那一下刺痛。

符媛儿好笑的抿唇，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

二人一见没把秘书比下去，气不过的冷哼了一声。

她从没来过这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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