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知道该怒还是该解释,咬着牙问:“你相信她的话,相信我会做这种事?” 那时比赛还没开始,洛小夕知道的话心情一定会受到影响,输掉今晚她就无缘总决赛了。
洛小夕抓狂了,“老洛!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事。”苏亦承却好像知道洛小夕要说什么似的,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把她的话都堵回去,“不早了,睡吧。”
“我会的!你和老洛等我回来!” 果不其然,新闻的评论区炸了,继“心机女”这样的帽子后,苏简安又被扣上了“狐狸精”的帽子,得到陆薄言后又一边勾引江少恺,不要脸!
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坐到沙发上,拍拍旁坐:“过来,吃早餐。” 又过了一天,洛小夕不想再跟老洛反复唠叨那点事了,于是给他读报纸。
就算陆薄言真的怀疑什么,也是在商场的时候开始起疑的。 苏简安死死的盯着他的笔尖,目光空洞,感觉心里有什么正在一点一点的死去。
他坐在办公桌后,运指如飞的敲打着键盘,神色冷肃认真,许佑宁看着他线条冷峻刚毅的侧脸,暗叹这家伙长得真是绝了。 江少恺一副非常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再让我听见你跟我说谢谢,我就不帮你了。”说完又径自摇头,“其实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个。”
陆薄言却只是把她的书调反过来,似笑非笑的说:“这本书在你手里一整晚都是反的。” 到了穆司爵这一代,老人不想再让孙子触碰世界的黑暗面,把穆司爵送出国去读书,偏偏穆司爵遗传了他的才智和胆识,回国后接手家族的生意,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终于,脚步停在房门前,他缓缓推开深色的木门。 在洛小夕的记忆里,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
苏亦承点点头:“放心,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了解她。” 等了一会,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
洛小夕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浑身的骨头跟被人拆开重组过一样,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要不……”洛妈妈犹豫的建议,“你去找苏亦承谈谈吧,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呢?”
医院距离苏亦承的公寓不是很远,不一会,江少恺就把苏简安送到了公寓楼下。 再稍稍一想,苏简安立刻全都明白了:“你和韩若曦都想拆散我和陆薄言,所以你找到了她。你用陆薄言不为人知的过去威胁我,韩若曦用汇南银行的贷款威胁我,逼得我不得不答应你们的要求。”
她突然很想陆薄言,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令人安心的气息…… 张玫偏过头呼出烟雾,“我和陈助理同时出现在医院,谁住院了你应该猜得到。”
洛小夕暗暗松了口气,看了韩若曦一眼要是今天简安被韩若曦推出个好歹来,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把韩若曦从2楼推下去。 这样的深沉下,有什么在涌动,可是他用尽全力的在压抑。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清醒的想念苏简安。
“陆太太,我们收到消息,今天你去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人流手术,请问这是真的吗?” 陆薄言字字掷地有声,仿佛世界都在听他的号令运转。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想念陆薄言,连他的声音,他的眉眼,她都想念。 方才的尴尬渐渐消失,苏简安就好像没有听见江岚岚那句“二手货”一样。
“陆太太,你真的杀死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苏简安点点头,就当这是缓兵之计,一个月后如果情况没有好转,再做其他打算。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离苏简安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苏简安眼前,他也没有回过一次头。 结果午饭也毫无惊喜,换上优雅得体的衣服去一家贵得倍显高冷的餐厅,边听小提琴曲边吃东西,一切都按部就班。
她偏过头看了眼身旁的苏简安,她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打开烟盒看了看,嗤笑了一声:“不是抽了几根了吗?在我面前装坚韧不屈有什么意思?抽完了再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