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交差？”她接着说：“其实上次你和程子同去找子吟的时候，我故意说了那么多话，都是在给你们暗示，你们一句都没听出来吗！”

符爷爷信他能挣钱，将公司绝大部分的资金都押上去了，还借了外债。“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符媛儿松了一口气。

“如果我说不行呢？”程奕鸣挑眉。两人之前通过电话了。

她在他怀中抬起头，瞅见他额头上一层密布的细汗……她忍不住偷笑，某人这是被憋成什么样了。“程子同！”有人大叫他的名字，“你这么做是不顾股东利益，公司迟早毁在你手里！”

程子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走到子吟身边，与子吟一起往前走去，像极了一家三口……

虽然她根本没在想季森卓，但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想子吟和他吧。程子同挑了挑浓眉，示意她演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