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奶奶……”许佑宁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他们谁对谁错，似乎……没有答案。

按照他一贯的作风，他应该喝住许佑宁，命令她不许再哭。

到了楼下，不出所料，许佑宁已经帮穆司爵处理好伤口。

“所以啊，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周姨说，“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大多是被逼的。你四岁那会儿，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穆老先生又最宠你，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

原来她的心思，连萧芸芸都看得出来？

敲门声响起来，紧接着是东子的声音：“刘医生，好了吗？”

周姨忙忙放下筷子：“沐沐，怎么了？你不是去吃饭了吗，怎么哭了？”

东子又一次向沐沐确定：“沐沐，许小姐真的不让我们进去？”

穆司爵尝试着安慰陆薄言：“这次转移，康瑞城的准备应该不够充分，有可能会给我们留下线索，我们可以继续查，应该能查到唐阿姨在哪里。”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穆司爵还是没有回来。

“别说得那么好听。”沈越川说，“你本来就赢不了我。”

穆司爵一把将许佑宁扯入怀里，火焰一般的目光牢牢盯着她：“孩子是我的。”

他要说什么？

这根本不符合穆司爵一贯的行事作风！

沐沐乖乖起身，牵住许佑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