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程子同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了他公司股价波动的事。
“没事了。”他伸臂揽住她。
她垂下眸光,不理会门铃声,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之前管家给她打电话,说这几天他陪着爷爷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那应该是十年前吧。
“我该信你吗,”符媛儿很迷茫,“你跟我保证,身孕的事是假的,是一个局,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
符媛儿:……
“老爷!”管家担忧的叫了一声。
“也许你觉得没什么,但我接受不了枕边人对我心怀鬼胎!”她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这下好了,不想让别人跑出去,反而让自己困在里面了。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俊眸注视着她的美目,“媛儿,你们是不是怀疑有人要对妈妈不利?”
只是太过清冷了些许。
严妍也开始忙活,全方位捯饬自己。
“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起什么,折回驾驶位“砰砰”的使劲敲玻璃。
她瞪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