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司俊风交给祁雪纯的密封袋……里面的东西应该大有文章。

“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这是基因遗传，后天难改。”

祁雪纯抬起眼皮。

听着司俊风说的话，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什么……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

她准备运走丢掉，却听爸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老三回来了？”

“是啊，老三，”祁雪川不满，“俊风妹夫对你算可以的，你别不满足。”

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很可能被别人捡走。

孙教授神情凝重：“但这并不新鲜，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

程母冲她微微点头，接着对司俊风说：“司总，材料我都带来了，宋总想要的都在这里。”

说话时，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

她一晚上没睡好，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

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他双臂紧搂着衣襟，像藏了什么东西。

白唐点头：“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嗯，不算是案子吧，因为死者也是自杀。”

她收回心神，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田的电话。

他彬彬有礼，下车后即退到一边，目送祁雪纯离去。

莫子楠闪躲着她的目光，“祁警官，莫小沫一定会做傻事的，你快去找她啊！找到她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