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亦承挂了电话之后就把手机关了,却还是坐在沙发上不动弹。
陆薄言高举着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的墙上,整个人贴近她:“这样呢?能思考了吗?”
她转身拾级而上,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没多久找到了。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
苏亦承笑了笑,径自上车离开。
相较于陆薄言的流氓举动和流氓要求,苏简安更意外的是陆薄言居然赖床诶。
可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苏简安总觉得陆薄言是在叮嘱什么,奇怪的看着他:“以后能有什么事?”
只在一刹那的时间里,万千思绪涌进脑海,凌乱的交织在一起填满方才的空白,苏简安理不清、剪不断,感觉大脑里全是乱码。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她可以看清楚陆薄言的五官和轮廓,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完美如雕塑,他又一次帅出了新高度。
肯定有狙击手在等候时机,只要他把窗帘拉开,狙击手就能瞄准凶手。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乖。”
苏亦承笑了笑:“问题是我有什么好让你旁敲侧击的?”
“我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吗?”洛小夕不依不饶。
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推开门,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她是真的猜不到,还是根本猜不到?
陆薄言从不轻易许诺,但是他一诺千金,苏亦承知道他的作风,笑了笑:“我再信你一次。还有,明天的新闻,你也跟我一样不想看见任何对简安不利的报道是不是?”后来她也多次主动过,可都是只能碰上苏亦承的唇,因此算得上没有过真正的接吻经验,导致这次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吻,只能笨拙的紧紧贴着苏亦承的唇。
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很多时候,苏简安是支撑着他、给他力量的人。此刻,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仿佛连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脏了,扔了。”苏简安疑惑地歪了歪头,“你怎么知道我被带来这里了?”
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锣鼓声铿锵清脆,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是你不想让她去,还是简安不想去?别以为我不知道明天韩若曦也会出席!”唐玉兰不容商量地说,“总之,明天晚上你要让所有人知道,简安是我们陆家的媳妇。这样我就不信苏洪远那个老狐狸还敢打什么鬼主意。”
靠,如果这个人救了她,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陆薄言再度被她嫌弃,突然捧住她的脸,冒出胡茬的下巴从她的脸上蹭过去,刺得她脸颊下巴生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