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着苏简安额上的淡淡红痕,眸光幽深,只见他单手卸掉手枪,手枪的配件一个一个掉在地上。 “薄言,康瑞城死了吗?”
司机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说:“是的。这几年,七哥一直走这条路。” 果不其然,小家伙说:
“……” 苏简安二次拨打,结果还是一样。
许佑宁恢复得不错,但体力还是很有限,走了不到十分钟上坡路就开始喘气,问穆司爵还有多久才能到。 他只是心虚。
海浪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打破夜的宁静。 快到的时候,诺诺的脚步突然慢下来,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