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吐气：“我不也挣钱了吗，没吃亏。”

房间里，还有一阵浓烈的山茶花味道，是朱晴晴用的香水。

严妍不跟他挣扎，跟他挣扎，除了把自己弄伤弄得青紫发淤，没别的好处。

“她怎么说的？”他问，对小细节很感兴趣。

符媛儿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没说出口，“没有了。”

“严妍，你凭什么？”他蹲下来，眼镜片后闪烁冷光。

他扶着程子同穿过走廊，路过一间大门敞开的包厢，里面的笑闹声吸引了程子同的注意。

符媛儿一笑，她就知道露茜有这点子机灵劲。

她想了想，这件事可能还要再当面请教一下季森卓。

说着，她推开了旁边办公室的门。

她立即起身：“时间到了。”

她扶着墙转头，才发现自己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程子同给她发的两个字，收信。

程奕鸣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反正她绝不可以出现在这个饭局上。

“杜总？”符媛儿的视线忽然越过明子莫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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