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25年来,父母一直对她实行放养政策,她活得恣意潇洒,自由自在,也因此非常怕束缚。
陆薄言一眼看透苏简安在想什么,似笑非笑的提醒她:“你现在跟我庆祝也不迟。”
“这次周年庆对我来说很重要。”苏亦承说,“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不用急。”许奶奶笑眯眯的悄声在许佑宁耳边说,“这可是你和穆先生单独相处的机会,急着回来干什么?好好玩,外婆要的不是你回来,是你和穆先生在一起的好消息!”
许佑宁点点头。
这威胁还真是一点恐吓力都没有,沈越川越想逗一逗萧芸芸了,问:“给你壮胆,我有没有什么好处?”
回到车上,陆薄言才打开档案袋。
难怪穆司爵要带她来,原来是要把她送给别人。
她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在身份暴露后即刻离开,可穆司爵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轻而易举的动摇了她的决定。
“七哥,佑宁姐,去哪里?”尽管极力掩饰,阿光的声音中还是透露着震愕。
陆薄言勾起唇角:“也许不用过多久,你也要改口叫我表姐夫。”
陆薄言疑惑的挑了挑眉梢。
第二天,晨光熹微的时候,许佑宁从疼痛中醒来。
话没说完,陆薄言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芸芸,你过来替我。”
许佑宁睡得正沉,被人强硬的叫醒,免不了一肚子火,但一看见穆司爵的脸,那簇火立刻消了下去,再一看车外,原来是她家到了。
陆薄言点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