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网络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陆薄言,甚至有人自发组织起了陆薄言粉丝团,支持陆薄言去对抗康瑞城。 下午,陆薄言处理完所有工作的时候,两个小家伙还在午睡,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有一小段时间,他和苏简安可以自由支配。
“嗯。”陆薄言扫了儿童房一圈,“在干什么?” 一个年轻的女孩拉着老员工问:“那就是穆总吗?”
她原地蒙圈。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不答反问:“你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许佑宁拉了拉穆司爵的手:“谢谢你。” 言下之意,阿光那些话,他一字不漏全都听见了。
她只是想帮忙,想在制裁康瑞城的事情上出一份力。 “那……”阿光有些忐忑的问,“佑宁姐知道了吗?”
这个问题,几乎戳中了问题的心脏。 穆司爵不用猜也知道陆薄言一早上都“忙”了些什么。
穆司爵垂下视线,心里如同有一把尖刀在他的心壁上刻画,他痛得无以复加。 许佑宁和米娜正在花园散步,看见阿光这个样子,两人都愣了一下。
“嗯。”穆司爵淡淡的说,“我记得你学过德语,水平翻译这份文件绰绰有余。” 能培养出这种孩子的家庭,多半是没问题的。
康瑞城做事一向是这么绝的,就算杀不死你,也要用最极端的方法毁了你。 直到第四天,这种情况才有所缓解。
“……嘁!”阿光一阵无语之后才反应过来,直接给了米娜一个不屑的眼神,“逞口舌之快谁不会?一会拿实力说话!” 实际上,穆司爵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冷静,他在许佑宁不知道的情况下,找了个机会问宋季青:“佑宁这样的情况,该怎么解决?”
她来不及深思陆薄言的话,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米娜也没有心思管康瑞城的人了,把随身佩戴的枪插进枪套里,戴上手套,加入清障的队伍。
苏简安笑了笑:“你不是快要开始研究生的课程了吗?还是去跟着老师好好学习吧。” “好!拜拜。”
吟从她的唇边逸出来…… 小相宜一看见爸爸妈妈,立刻手舞足蹈地爬过去,西遇也终于接住奶瓶,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牛奶。
“……你想到哪儿去了?”阿光像看什么怪人一样看着米娜,“就这点事,我还不至于去找梁溪报仇。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不信吗?那你回去看看佑宁姐会和你说什么!”阿光信心满满的样子,“反正我觉得我说动佑宁姐了!”
“不管对不对,我都没事。”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不严重,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我们应该做的。”叶落沉吟了片刻,“我看过的一本书说:‘医生不是一门职业而是一份使命与天职’。佑宁,如果我们可以成功保住你和孩子,就等于在这个领域取得了一个全新的突破,也给后来人留下了一次宝贵的经验。”她拍了拍许佑宁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
“佑宁,”萧芸芸蹦过来,“治疗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他们发出这种“夫妻恩爱”的新闻,一般都只是为了稳固形象,陆薄言居然来真的!
“狗日的康瑞城!”阿光气喘吁吁,明显应付得够呛,“手段也太他妈阴了!” 阿光点点头,一脸天真:“我说的没毛病啊,你请客啊!”
“是不是困了啊?”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一边抚着她的后背,“妈妈抱你回房间睡觉,好不好?” 许佑宁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穆司爵,你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对不对?”
陆薄言一边哄着女儿一边说:“相宜不让我走。” 她还想争取一个机会:“我总要回去交接一下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