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出来的时候,台下的观众明显热情了许多,尖叫声都盖过了前几位选手,而她只是目空一切的走着标准的台步,仿佛此时就算是有万千光芒汇聚到她身后,她也完全能承受得起。
“我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好怕?”陆薄言俨然是已经豁出去的样子,“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跟人表白,你真的不打算回应我一下?”
临下班的时候,闫队突然召集大家开会。
苏简安“嗯”了声,看着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走远后,偏过头看向苏亦承:“哥,你为什么不去?”
“在这里吃吧。”苏简安拢了拢开衫,指着阳台的藤编休闲椅说,“到这儿来吃,吃完这一餐,我再也不要回这里了!”
事情太突然了,而且……如果毫无缘由,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
陆薄言坦然道:“还要早一点。”
这时,烤箱关火,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
唐玉兰走后,洛小夕才走过来:“因为一些小事?我看不是小事吧?”
倒追了他十几年,虽然也在大清早闯进他的公寓,看过他穿睡衣的样子,但现在的气氛……好诡异。
“我的腰好痛。”苏简安整个人靠到陆薄言怀里,“你让我回chuang上躺着。”
“你们店里最近打折吗?”洛小夕好奇的问。
“……”
苏亦承松开洛小夕,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不满的蹙起了眉头。
苏亦承用眼神示意陆薄言先出去,陆薄言心里正烦躁,皱着眉就出去了。
过了几天,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和助手秘书通电话,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钱叔来接苏简安,看着她上车离开,苏亦承才回演播厅,却注意到他后座的方正不在位置上了。
更仔细的想一想,醒来后陆薄言脸上根本没有一点点抗拒,反而全是享受好吗?没多久,苏简安的手机再度响起,陆薄言到楼下了。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八万!”站在她背后的军师,是苏亦承。这个……太暧|昧了。
没有一个人来找她,也没有人能来救她,她淋着大雨,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苏亦承!”洛小夕怒推了苏亦承一把,“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来者不拒了?那些老变|态一个接着一个缠上来,我既要拒绝还要拒绝得很客气,你知道我压了多少怒火吗?”
天黑下来时,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就只剩下叹息声。说完沈越川就想走。
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陆薄言笑了笑:“我没有专门研究这个,哪来的数据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