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最坏打算,不过是康瑞城要许佑宁暗杀他,而许佑宁真的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下手。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向洗手间的大门玻璃上隐隐约约透着穆司爵的身影。
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嘭”的一声,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 “好、好像是……穆司爵。”
渐渐地,许佑宁失去招架之力,软在沙发上,穆司爵也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 这是她第一次无视穆司爵的话,仿佛一匹脱缰的马,一脸坚决的要奔向别处。
她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了? 陆薄言有洁癖,苏简安知道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澡,去衣帽间给他拿了衣服,递给他的时候顺口问:“你们今天怎么想到去打球?”
“我知道了。”顿了顿,许佑宁接着说,“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知道苏简安和陆薄言离婚的真正原因后,她一度被噩梦缠身,总是梦到外婆和苏简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里尽是失望,最后,她们转身离她而去,留她一个人站在寸草不生的荒原上,被黑暗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