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荒谬的是,这场婚礼新郎竟然没出现。
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是没法诉说的。
“千真万确!”主任有视频为证。
从审讯室出来,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
两天后,她给美华打去了电话。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司俊风心头一凛。
这样她能看清楚,究竟是谁在找她!
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往前翻了几页资料,“程申儿”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
他不能为了别人的孩子,而让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
如果是朋友关系,祁雪纯会反问他,难道你做为矛盾的关键点,竟敢说一点也不知道吗?
“那不是司云的表妹吗,两人怎么吵起来了?”
他往不远处的餐厅看了一眼,然后吩咐助理:“去老地方。”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程申儿说道:“想阻止司俊风和你结婚,大概是办不到了吧。”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
稍顿,男人又说:“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知道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