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想到了告诉你。” 只是她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点也没察觉。
闻言,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你看完了?”他问。 “我……”她不由地红脸,“我不来了,有点不舒服。”
“你的结婚证呢?”工作人员问。 “别拿程太太那套敷衍我,你要真把自己当程太太,昨晚上为什么不跟我走?”
就叫“天才甘愿堕落,是法制的疏忽,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个久一点,就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
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很好。” 她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松了一口气,脸上没蒙纱布,纱布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