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姐,我得问问你,昨晚上找欧老的事算是办成了吗?”于辉开口就问。
“你想走吗?”符妈妈问。
助理摇头,“还不知道,但流了不少血,程总只吩咐我,打电话叫严小姐你过来。”
她往里走了一段距离,便瞧见坐在角落里的程木樱了。
符媛儿:……
“我预约的医生一个小时前去做紧急手术了,但她们没有提前通知我。”符媛儿无奈的抿唇,刚才都算是白等了。
于辉拉上符媛儿走进去,一边呼天抢地的叫屈,“干爷爷,你都不知道于翎飞有多过分,就刚才在走廊里碰上,她还不让我来见您。”
“啊……”她的唇被咬了一下,“干嘛?”
“只要让管家哥哥的公司陷入危机,你爷爷为了资金安全,必定第一时间转移资产。”
她只能假装不知道,强忍着难受和钱老板对熬,谁熬得久谁就赢了。
他说到做到,还拉开了两把椅子,先让她坐下,自己才坐下来。
人欺负人这种人,总是软柿子受欺负。
他并非没有表情,看上去虽然不动声色,但眼角忍着不耐,嘴角带着急躁。
在符媛儿探究的眼神中,她无奈的低下了脸。
“那你打算怎么办?”
符妈妈的眼底浮现一丝欣慰,她感激的看了子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