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沈越川就首先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臂,苏亦承给他倒了杯酒:“你现在才下班?”
哎,太不公平了,领带乱成这样,他看起来居然还是那么帅。
苏简安低着头“嗯”了声:“你,你快点出去。”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从早上拍到现在了。你现在才发现?”
“不要!”
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还有一台跑步机,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
疼痛中,她想起陆薄言。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八万!”站在她背后的军师,是苏亦承。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苏简安挂了电话,拎起包走出警察局,陆薄言的车子正好停在她跟前。
“没有啊。”苏简安无辜的摇摇头,“你叫我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喝酒,我才没有忘记呢。”
“你们没什么,我也还是嫉妒。”陆薄言说,“大学四年,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甚至吃饭都在一起。”
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苏亦承不以为然:“她一直以为我是带她去玩的。”
沈越川没想到的是,刚把陆薄言送回家,他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
这时,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