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更加愤怒了:“主卧凭什么是你的?这酒店你开的吗?”
就连她的触感也是。
她要喝点东西冷静一下!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给她换没有加冰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拍打在玻璃窗上,撞击出声响,如果不是暖气充足,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
他不满的抗议:“你怎么没有买蔬果干?”
苏简安看她一脸惊奇,不由笑了:“这么多年追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干嘛弄得好像老姑娘第一次有了追求者一样?”
其实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更不喜欢那些拖沓繁复的礼服,这也是她以前不肯跟苏亦承出席酒会的原因。
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陆薄言柔声哄:“听话,一口气喝下去,不会很苦。”
听到“吃药”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
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苏简安,过来!”
苏简安干脆两眼一闭,趴在陆薄言的肩上装死。
苏简安平时对肥皂剧敬谢不敏,但是今天边看边和唐玉兰讨论剧情和角色,意外的发现肥皂剧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无聊。
苏简安哪里还有心思管陆薄言是不是她老公,她只想把刚才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拿回来吞回肚子里啊!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啊啊啊!
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