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她推开他，摇了摇头，她不想听，“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来到病房门口，却见爷爷坐在病床边，低头沉思着。

夜幕降临。

“好啊，”严妍答应得倒是很爽快，“你有心事也一定要告诉我，比如你对你和程子同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说得简单，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

那个声音总算是消失了。

五月，这是什么特殊的月份？

程子同扫视了树木一眼，不以为然的轻哼：“如果有得选，我才不来这里。”

约翰医生放下听诊器，微微一笑：“符太太的情况越来越好了，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说不好。”

“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吃晚饭？”

她是不是在说，“你认为一切是我的安排？”

严妍摆出一个笑脸：“我不认识刚才那个男人，我只是想忽悠他带我和媛儿进来。”

我的天！

符妈妈也冷静了，和符媛儿一起分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