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能碰水,吃饭要多注意,多吃有利于伤口恢复的东西……”
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律师团来到她家,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
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爷爷想喝薄荷水,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没有,她什么也没做。”
从花园侧门出去的时候,他的手不小心被小道旁的花刺划了一下。
“当然是真心的,我从来没听他主动提过要娶谁。”司妈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觉得婚纱照最好!”
司父点头:“人多主意多,祁家是C市的名门望族,雪纯这个孩子我也很喜欢,一定不能委屈了他们。”
“爸,妈?”她疑惑非常,“你们怎么来了!而且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
走出医院大楼,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
每过一个小时,平安无事,她就会松一口气。
“你们帮祁小姐试一试这款。”主管吩咐。
手表?!
“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祁雪纯猜测,“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
但她也不惊慌,“司总会知道你这样对我。”她说。
于是她拿起了电话,正要拨下号码……忽然,她瞧见莱昂往某处撇了一眼。“俊风,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秘书!”司家长辈说笑道。
“刚才司俊风忽然出现了。”她回答。祁雪纯被她拉着去迎接客人,她以为来人是司家的大人物,不料竟然是她的父母。
既没分到司云的遗产,也失去了以前拥有的一切,还落得个臭名昭著。“还敢顶嘴!”另一个女生当即扬起巴掌。
程申儿不甘的咬唇:“可标书现在不见了,不是三表叔偷,是谁偷了?”“我以伪造文件诈骗遗产的罪名申请逮捕蒋文!”祁雪纯打断他的话。
“蒋奈跟我说,母亲的遗产你应该有份,但她接受不了你的方式。”祁雪纯说道。“就是她,”司爷爷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程家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虽然之前出了点事,但程子同和程奕鸣仍然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
“两位请坐,”祁雪纯说道,“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他一直站在那儿默然不语,她觉得特别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