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算是很难听了。
符媛儿带着笑意,和竞标商们把酒言欢,心头却在感慨。
话音刚落,她的电话响起了。
管家赶紧拉住大小姐:“奕鸣少爷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都少说两句吧。”
这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阵邪魅和冷冽。
符媛儿不由自主自主往观星房看去,却见房内已经没有了程子同的身影。
“还是按我以前的办法,我们演戏给他们看,这次我要将那块地抓到自己手里,如果程奕鸣想要,他必须和你竞标。”
今天孩子妈怎么尽打哑谜。
闻言,符媛儿心头怒火忍不住往上窜,这是让人搬东西吗,这是让程子同难堪!
“你还敢提上次的事!”他朝她伸出手,他是真想要掐断她纤细的脖子,但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一把抓过了她的肩。
约翰看了一眼符爷爷,他听符爷爷的。
她走上前,从后抱住他的腰,将脸颊紧紧贴在他宽阔的后背。
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看眼睛就够了。
“符媛儿?”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已带了几分怒气。
他吐了一口气,手臂上的力道松懈下来,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嗯,以程子同的悟性,应该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