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知道，”程木樱倒是理直气壮，“如果我告诉你，子吟真的怀孕了，你下个什么毒手把孩子弄掉了，我不就是帮凶吗？”秘书愣了一下，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而是故意大声说道：“符小姐，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

符媛儿点点头。“你还是不相信子吟的孩子是程子同的？”严妍问。

符媛儿昨天跟他说过，子吟不会轻易相信他手下留情，会想各种办法试探。符媛儿：……

程子同目光微怔，“所以，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目光落到她脸上：“你打她那一巴掌，除了还手之外，没有其他意思？”

慕容珏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石总开口了：“程老太太，您先别忙着教导儿媳妇，我也有几句话想问子吟。”“谢谢提醒，好走不送。”这次，她真的要走了。

颜雪薇仰起头，她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只是透过那笑意，看到的只有苦涩。这晚，符氏公司的招标晚宴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