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一秒反应过来,彻底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我,我真的没事了!不信你看” 想到陆薄言不在,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
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 “你回来啦。”她难得一见他脸上就有笑容,指了指旁边的衣柜,“妈妈说你的衣服在里面,拿去换上吧,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
她三番两次的上娱乐和社会新闻,A市,应该没人不知道她是陆太太了。 苏简安更像睡着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呼吸轻轻浅浅,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
苏简安累得不想说话,让厨师给她随便下碗面,她洗完澡后扒拉了几口,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秘书替陆薄言预定的是G市中心的一家五星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宽敞舒适,从客厅出去就是一个空中小花园,布置得十分雅致,苏简安瞬间觉得被陆薄言扛来这座陌生的城市也值了。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苏简安也的确做过这样的梦。
他咬了咬牙不懂看脸色的死丫头! 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又脱下外套裹住她,吩咐钱叔开慢点。
苏简安懂江少恺的意思,后脑勺也渐渐不那么痛了,点了点头。 仿佛惊雷在脑海里炸开,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僵了……(未完待续)
在苏简安要拐进入门走廊时,手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后面攥住,她挣扎,下一秒就被按到了墙上。 “真是抱歉,我一时改不了口。”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她压低声音,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不过,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还有,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走廊里哪有什么洗手间,陆薄言也不拦她,看着她横冲直撞的往前,发现自己是在走廊上后又低着头乖乖折返回来。 终于把她放到床上,她却哭了起来,一个劲叫着不要不要。
他是没看到韩若曦的报道,还是真的无动于衷? 苏简安甜蜜地笑了笑,看起来分分钟会上去亲陆薄言一口。
但是她也感觉得出来,公司的每个人都很相信且崇拜陆薄言,在他的带领下,公司每个人都干劲满满,中年的小高层也一样开明有朝气,稳重却又偶尔像个热血小青年。 毕业这么多年,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有的已经叱咤职场,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无论现状如何,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
苏简安感觉她对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心动过:“成交!” 可是不太可能吧?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
“你的资料被曝光了。”陆薄言说,“你朋友在网上看见有人号召围堵你。” 会议结束已经十点多,秘书给他递上来一杯咖啡:“陆总,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衣服给夫人送过去了。她挺喜欢的,还问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不管是蔬菜还是肉类,苏简安都切得整整齐齐的放在盘子里,好比拼盘一样漂亮,土豆更是被她切得几乎每片都一样厚薄,刀工堪比专业厨师。 想到这里,苏简安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在冒汗。
有一句话,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想了十几年了。 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开了卫生间的门,迈步出去。
苏简安懵了一下:“陆薄言……”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却又说不出来。 一个人是幸福圆满,还是孤独无助,从他的背影上都看得到。
“啪!” “这个我没兴趣知道。”苏简安指了指女孩的车,“我只想知道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我要回家。”
“陆薄言。”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陆薄言,你醒醒。” 这个时候,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后来……
“我想回去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被我们漏掉了啊。教授不是跟我们说过吗?相信自己的直觉,陷入死胡同的时候,回到原地,从头开始。所以我……” 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还有各种会议、谈判,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