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他的手,隐约能看到血迹。
“你的伤能开车?”
祁雪纯没搭腔,目光转回谌子心脸上:“子心,说到底,都怪司俊风多事,也怪我那个混蛋哥哥,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们明天准备回去了,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去我们家养伤。”
她如果就这样和他在一起了,她又怎么对得起她的宝贝?
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于是来到窗前循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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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司俊风在,他不可能不来。
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司太太,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
她脖子上的项链就很容易拿到了,而项链有一颗大拇指大小的水珠型吊坠。
“你叫什么名字?”她整理着衣服,随口问。
罗婶也继续干手上的活,炖好补汤后,端上楼送给祁雪纯。
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
司俊风手臂一紧,没让祁雪纯再有挣扎的余地。
“我没做过。”司俊风淡声回答。
“可我不太会骂人。”云楼有点担心,“我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吗?”
再打量这里,才发现这是一间手术室,但这间手术室非常新,像是刚建成,还没做过一台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