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问:“你说的程小姐,是程申儿?” 这没毛病。
“杜明发明的专利,很多公司争抢,但他都没有卖,”施教授告诉祁雪纯。 还有……
妈妈智商不够,骗不了警察,他得为自己想办法。 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明明白白写着,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
好在她已经拜托莱昂调查,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送牛奶的几点过来?”祁雪纯问。
“你干嘛?” 两个小时后,阿斯一脸兴奋的跑回来,“查到了,某支开头的软件里面,每年有超过六位数的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