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严格来说不算是我解决的,是我们老板帮了我忙。”许佑宁脸不红心跳也正常,“我们老板认识陈庆彪,他找陈庆彪谈了谈,陈庆彪答应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 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半晌,他只说了一句:“安抚好家属的情绪。”
傍晚,眼看着酒会就快要开始了,苏亦承整理好领带结走出卧室,就见打扮得体的苏简安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发呆,他取过她的大衣披到她肩上:“已经够漂亮了,走吧。” 靠!睡个觉都不能出息一点。
“我告诉你答案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如果洛小夕的感觉没出错的话,苏亦承似乎……很高兴。
苏简安前脚进餐厅,四个体格强健的男人就跟着她的后脚迈进来了,坐在距离她不远的一张桌子。 按照他的逻辑思维,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极力推卸事故责任,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
他下意识的摇摇头:“不可能。” 看完,洛妈妈叹了口气,不等洛小夕吃完帮她收拾就离开了洛小夕的房间,任凭洛小夕在身后怎么叫她都没用。
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隐隐约约的,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 比赛前她试着拨打苏亦承的电话,关机。
苏简安瞬间明白过来了老洛确实很喜欢下棋。 他把陆薄言送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餐厅里人不少,见了陆薄言,每个人的表情都大同小异。 陆薄言望了眼窗外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
“洛小姐,洛先生和洛太太的情况……和昨天一样。” 一直都听秘书和助理抱怨工作强度大,时不时就要加班。
和苏亦承重新开始之前,洛小夕决定好好玩一趟。 苏亦承眉梢一挑,“谁告诉你我要好看了?我睹照思人。”
他早就料到威胁苏简安的人不会是泛泛之辈,但也没想到是康瑞城这样残忍冷血的不法之徒。 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病房,走到门口时,苏洪远突然说:“你也别以为陆薄言真有那么厉害。想扳倒我,哼,他还太年轻,你也太相信他了!” 苏简安把咖啡放到他手边:“我要在这儿陪着你。虽然帮不上你什么,但我保证,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鲜血染红了苏亦承的袖口,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把洛小夕扛起来走出民政局。 苏简安想返回警察局,奈何她的动作没有媒体和家属快,很快,她就被包围了。
“……” 至于以后……她现在很幸福,很满足。一点都不想提以后,更不想考虑未来会如何。
眼眶很热,她只能用力的忍住泪意。 “……”陆薄言蹙了蹙眉,暂时不置可否。他没有坐过火车,一是因为火车速度慢,二是因为车厢人太多,他一向不喜欢嘈杂。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她一定会挑一个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告诉陆薄言,他一定会很高兴。 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解释清楚?
她昨天休息得很好,今天脸色并不差,但还是化了个淡妆。 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理,苏简安关了平板电脑,把阿姨端来的汤喝掉,回房间去休息。
总之,没有人相信陆薄言是清白的。 可加班回来,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眼睛红肿,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临下班的时候,沈越川进办公室跟陆薄言汇报工作,听了一半,陆薄言突然“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查查简安和江少恺那天去酒店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这样子还开个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