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严妍奇怪,“你不至于被这张金卡吓到啊。”
四个保洁一人一句,节奏倒是把握得很好。
“下次一起去请教。”
又说:“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一般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第二,男人是女人的男人。”
程奕鸣没搭理她的冷嘲热讽。
“那你的伤口怎么办?”
他的眼神不但具有压迫感,还让人不敢违抗。
“你不是说要吃饭吗,走吧。”她扭身往前走去。
伤口不深但也不浅,一直往外冒着鲜血。
这个她早有准备,已经从于辉那里打听到了于翎飞的生日。
一会儿又浮现程子同说的话,我有权利让我的孩子处在安全状态……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
严妍脑子转得飞快,语速也快:“你就说不知道我在哪儿。”
其他员工跟着喊:“于老板早上好。”
“我会洗干净再用。”她懒得跟他多说,拿着鞋子进了房间,喀嚓,房间再一次打上反锁。
好吧,既然他想玩,她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