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康瑞城这么久，早就习惯康瑞城的独断专行了。老钟律师毫不犹豫地推掉了检方的聘请。

他挣扎了一下，不肯上楼。萧芸芸问：“你指的是长到像你这么大吗？”

苏简安说：“那我还是不要和阿姨争了。我当第二大投资人也可以。”苏简安差点想歪了，“咳”了声，拉回思绪，定了定神，果断拒绝道：“不要！”

如果康瑞城像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父母一样，把沐沐带在身边，贴身照顾，那么沐沐的童年，就在要金三角无形的硝烟中度过。每天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宽敞的院子，蔚蓝的天空，而是穿着军装、扛着冲锋枪、叼着香烟露出纹身的男男女女。“啊！”沐沐惨叫了一声，“痛！坏人，你们弄痛我了！妈妈，救命啊！”

这个反问杀得苏简安措不及防，愣愣的问：“……那不然呢？”高寒那边陷入沉默。

最后，他的念头全被自己的质问打散。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多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