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总裁办的职员又可以免费品尝外面的豪华下午茶，公司上下一片羡慕的声音。

好几个晚上，陆薄言从书房回来，都看见苏简安盘着腿坐在地毯上，整个人半靠着茶几，手指灵活地操纵着鼠标和键盘。

一声接着一声甜甜糯糯的“哥哥”，西遇根本招架不住，拉住小相宜的手，把她拖到地毯上。

苏简安挂了电话，回书房去找陆薄言。

好在苏简安还是了解自家小姑娘的，知道她这一笑的话，相宜大概真的会哭出来。

他不懂康瑞城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懂康瑞城说的“选择”是什么。

这……亏大了。

不可能的事。

她大概，是清楚原因的

叶落没想到，周姨一点都不给穆司爵面子，直接否认：“没有。司爵小一点的时候还好，还有叔叔阿姨愿意过来捏捏他的脸。他长到像念念这么大的时候，同龄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一起玩了。”

只要两个孩子开心，他们脸上自然也会有笑容。

他眸底的泪珠越滚越大，最后哽咽着问：“爹地，你……你是不是利用我？”

康瑞城看了看时间，说：“不早了，你先回去。我想想沐沐的事情。”

“商量”这个词，根本很少从康瑞城口中说出。

“那就好。”周姨明显长舒了一口气。

“妈，周姨，你们先坐。”陆薄言说，“我慢慢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