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川逐渐目瞪口呆，嘴巴张大到，能塞下一个馒头。

祁雪纯深吸好几口气，才忍住反驳他的冲动。

“好的。”随后威尔斯便给了穆司神一个老宅的住址。

他真弄死了他，祁雪纯会怪他。

程申儿已在里面等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头熙熙攘攘的夜景。

他抬步要追，却听祁妈大喝一声：“祁雪川你敢！”

房间门轻轻关上，程申儿使劲抓住了门把，稳了稳脚步。

“莱昂，我知道你一直想和司俊风比个高下，”她说道，“我选择留在司俊风身边，让你感觉很挫败。现在你看到了，我除了有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身体，其实什么也没有。”

“云楼，她怎么了？”许青如喝问。

然而片刻之后，他只是轻声说道：“想离婚……好啊，我成全你。”

“不外乎是说，司俊风怎么不带老婆，而是和程申儿混在一起。”白唐耸肩，索然无味，“你看，除了更有社会地位和更有钱，他们其实和普通人的关注点也差不多。”

“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路医生接着说，“她清醒而且独立，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

“我说我和司太太有预约，她们才放我上来的。”程申儿回答。

他知道，她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

“这一看就是章非云做的！”云楼说。

谁家的孩子谁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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