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洛小夕穿着运动背心坐在地上,弹了弹邀请函,“不放手一搏,怎么知道命运会怎么对我?”
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包庇。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苏亦承目光深深,笑意那样的意味深长:“我怎么舍得?”
陆薄言想把苏简安护到身后,但出于本能,她已经出手防卫了,“丧尸”被她打得“嗷”了一声,她反应过来又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要靠近我。”
他永远记得那天,一辆奢华的轿车停在老宅的门前,司机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小女孩俏嫩的声音就从车里传出来:“叔叔你抱我下去。”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通,传来的果然是康瑞城的声音:
洛小夕也不追问了,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
苏亦承施施然坐下,笑了笑:“洛小夕,你没有那个胆子。”
守在旁边的几个手下见状,动都不敢动,院子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康瑞城更加无法忍受,一脚踹翻了桌子,茶具碗碟乒乒乓乓碎了一地,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点。
沈越川始终是不敢对苏简安太过分的,给她倒的不是那么烈的酒,但苏简安的酒量实在一般,一喝下去就觉得喉咙胸口都犹如火烧。
他吻得很用力,力道近乎野蛮,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的。
苏简安挣扎了几下,男人故意不让她挣开,她的怒火就上来了。
“咚”的一声,苏简安的额头一痛,她又挨了陆薄言一记爆栗。
原来,这场台风的中心地带,就是三清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