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穆司爵对她连兴趣都没有,只是在她身上掠夺的时候,穆司爵能获得一种反利用的满足感。
赶到医院,果然,许佑宁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的头发、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湿透,小巧挺翘的鼻尖上冒着汗珠,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嘴巴里还咬着被子。
今天早上陆薄言走后,苏简安突然吐了一次,但她拦着刘婶不让通知陆薄言,一整个别墅的人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徐伯甚至打电话到医院,叫医生随时待命。
桀骜中透着霸气的男声打断须有宁的思路,许佑宁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穆司爵。
第二天,苏亦承家。
穆司爵把她抱回休息间:“许佑宁,自己送上门,居然还想逃?”
“你不会突然对做菜有兴趣。”苏亦承目光如炬,似乎早就把洛小夕看透。
“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穆司爵问医生。
穆司爵极具磁性的声音那么清晰,随着凉凉的夜风飘进许佑宁的耳朵里,许佑宁一愣,突然,一股无边的寒意将她密密实实的包围。
陆薄言圈住她的腰:“累不累,我们先回去?”
穆司爵扯开被她抱在怀里的被子:“许佑宁,醒醒。”
呵,她一直以为是她骗了穆司爵,害惨了陆薄言和苏简安,无数次从噩梦中醒来,负罪感日益加重。
刚才摘果子的时候强迫穆司爵背她,她多少有一点恶作剧的心理,所以后来赖在穆司爵的背上时,她成就感爆棚。
“许……秘书,”穆司爵轻声呵斥许佑宁,“不管珊珊问你什么,你都要回答,这是命令。”
陆薄言说:“谢谢你前段时间照顾简安。还有,如果不是你,我和简安大概到现在还没有再见。”
“……”穆司爵的声音冷梆梆的,似乎不太情愿回答这个问题,“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