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害怕。 萧芸芸惊呼了一声:“快要零点了!”
那是车祸发生的那一天,陆薄言和父亲出发去买帐篷之前,唐玉兰就像预感到什么一样,提议拍一张照片,纪念他们全家第一次一起户外露营。 “是不是没有人教啊?”洛小夕说,“我们家诺诺学会叫妈妈之后,亦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教诺诺叫他爸爸。”
一大波记者,涌向陆薄言和苏简安。 相宜一下子埋到苏简安怀里,撒娇的叫了声:“妈妈。”
陆薄言犹如被灌了一勺蜜糖,甜腻腻的感觉直从心尖蔓延开。 “薄言……”唐玉兰的声音有些颤抖,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她说出类似于“爸爸,我不需要你了”之类的话,无异于否定了他倾注在她身上的、所有的爱,他应该远远不止难过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