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了,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全身按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舒服和满足。 也许是太熟悉陆薄言,熟悉到连他闭上眼睛后,他睫毛的疏密和长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总有一种错觉,陆薄言还在她身边,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方方面面她都考虑到了,也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会黑暗有难熬。 她像每一个普通的、面对喜欢的人时,难以自控的年轻女孩。
父亲陷入昏迷前,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 陆薄言看苏亦承这反应,眯了眯眼:“你早就知道了?”
“她那个性格,”苏亦承的声音里满是无奈,“永远不会变的。” 他接通电话,徐伯慌慌张张的说:“少夫人走了。”
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 陆薄言想说什么,却被苏简安打断且转移了话题,她问:“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