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也是她担心的。

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

他们显然在等她。

“子楠，落地后马上给妈妈报个平安。”

洗澡完出来，房间里总算安静了。

“你可能要退一份了。”他说。

“爸，”司妈赶紧抬高音量，“她是俊风的秘书程申儿，俊风的未婚妻叫祁雪纯。”

“门口邮箱。”

原来那个女人姓慕，是这家公司的总监。

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锋利而冰冷。

“他还会回来吗？”祁雪纯问。

她愣然瞪大双眼，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他已提前撤回，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

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她转身看着程申儿。

“你这个傻孩子，那时你才十几岁啊，妈怎么会怪你，”莫母既忧心又难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

保安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你哀叹的是我姑妈，还是杜明？”司俊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