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可能性浮上陆薄言的脑海，他霍地站起来，“我马上联系司爵。”

“妈妈回来了。”萧芸芸一边哭着，一般断断续续的说，“可是，她说，她不是我妈妈……沈越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她懂萧芸芸爱而不得的难过。

萧芸芸睁开眼睛，纠结的咬着唇，目光却是一片纯澈：“沈越川，我已经好了。”

沈越川笑了笑，刚想说不可能，固定电话的提示灯就亮起来，紧接着，陆薄言的声音传出来：“越川，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苏简安太熟悉萧芸芸现在的表情了，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先前的猜想被证实。

“可是……”

理智崩溃的，不止萧芸芸一个人。

萧芸芸能听懂苏韵锦的话，却恍惚觉得她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陌生而又遥远。

“……”

难怪宋季青和沈越川都坚持不让她进手术室跟医院禁止家属观看手术过程是一个道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为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负一下责任，而不是一味的怨恨别人？

“芸芸，”沈越川肃然道，“这件事传出去，对你只有伤害，没有任何好处。”

“萧芸芸。”沈越川咬牙切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

他虽是这么说，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态。

“咳”沈越川过了刻才说，“我不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