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的脸一下子就沉了。
她掀开帐篷的帘子钻进去,半趴在垫子上抬头,脸上的神色从微笑变成惊愕,再以愤怒状态凝固。
在她冷冰冰的注视下,男人悻悻然的松开了手。
“你去把于思睿叫来。”他吩咐,“我亲自跟她说。”
程奕鸣抬头,只看到严妈和保姆。
“因为……我累了。”严妍回答。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她仍被他折腾了大半夜才罢休。
她侧着头戴围巾的模样,竟也如此令他着迷。
“如果他们可以,你会让步吗?”白雨反问,“你还会爬到天台上,让奕鸣做出选择吗?”
门一关,严妍即对程奕鸣吐了一口气,“好端端的,你拿支钢笔出来干嘛!”
“你想干什么?”管家惊愣。
“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严妍耸肩,“那么请你转告程朵朵,她这样的行为非常恶劣。她现在是小孩,我没法对她做什么,但如果她一直有这样的行为,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她自己!”
三个月前,严妈妈忽然对严妍说,她想去另一个城市生活。
一瞬间,她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她管理自家滑雪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