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用目光示意她们不要大惊小怪,秘书们个个都是反应极快的人,很快就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低下头假装忙碌。陆薄言进办公室后,她们也只是交换了几个疑惑的眼神,不敢讨论什么。 陆薄言叫了一声:“简安。”
没记错的话,他右手上也有伤。 整件事情有一个漏洞,可这个漏洞到底在哪里,他暂时无法察觉。
开机后,她找到陆薄言的号码。 仔细看,他睡得好像也安稳了一点,至少眉头蹙得不像刚才那么深了。
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衣着完好,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 陆薄言一进来就感觉温度不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空调出风口的风,蹙起眉,“这是在制暖?”
“跟我去一趟医院。”陆薄言说。 他目光如炬:“连续几天挂点滴,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