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该有什么情绪,就像严妍说的,她应该相信他。
他来到公寓门口,门把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宣传单。
她愣了愣,“那当然是因为……她来找程奕鸣。”
忽然,寂静的山中响起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她越想越反胃,终于忍不住推开他,蹲在路边一顿狂吐。
泪水不知不觉从符媛儿的眼角滚落,“爷爷这又是何必呢。”她嘴里一片苦涩。
他妥协得太快,快到完全丢弃了他冷峻严厉的性格。
符媛儿暗汗,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
符媛儿心中轻哼一声,撇了撇嘴角,看着像是在发呆,谁知道是不是在心里筹谋什么呢。
“公司的事你不管了?”符爷爷问。
“完蛋了完蛋了,”她懊恼的敲头,“老娘的魅力是不是减弱了,连于辉这种人也搞不定了……”
不过,里面不只有朱先生,还有其他几位先生,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喝得欢畅。
说不伤心不难过是不可能的,符媛儿自己心里还难受呢。
今天这位石总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老样子。”符媛儿回答。
但她装作不知道。